妻孝（连载二十二）

第22章 筹备
    美丽的周末过去，周中的日子也过的特别快。
    周二请假出来，找了家医院，咨询了体检的事宜。负责体检接待的，竟然是个年轻的女人，和我年龄相仿，让我选体检项目及需要重点检查的项目的时候，我一直想说出要做男性性能力方面的检查，这个好像很突兀啊，再说跟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说，也很难为情。
    这个女人，穿着白大褂，应该也是医生一类的，看我吞吞吐吐的，看出我有些想法。就跟我说，我们这里体检完全保密，都是单独体检，而且项目也可以定制。
    估计他们也有过类似的体检要求，鼓鼓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，我是全家体检，有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还有我，还有个五十几岁的女人和一个年轻点的女人。除了规定的项目，我想在男的体检项目里，重点加入性能力的检查。说完，我感觉脸红了。
    可是，人家医生是没有任何的变化，还是那样平静自然地说。
    “好的，这个没问题，我们有些表格有些检测项目，都做了，最后出体检报告的时候，都能体现。”
    我说好的，然后约定了体检时间周六上午，医生告诉我注意事项。
    然后我就把全家体检的事情，跟妻子说了，让她通知她父母。在这些问题上，我们都是双方父母同等对待，至于体检项目上，我也跟妻子说了。妻子说，你脸皮挺厚啊。
    我说，红脸也得说啊。
    按照网上查的内容，给父亲买了点食物，其实发现平时的食物基本都在吃，买了三鞭酒。
    还去了药店买了避孕套，才发现不知道父亲的尺寸，买了大中小几种，看到伟哥，竟然鬼使神差的也买了。
    那营业员的眼光和笑容让我很别扭，估计一下买几种型号避孕套的，这是头一遭啊。弄得我真想跟她说不是我用，就没有医院的那位医生专业。
    我和妻子一般是安全期做爱，不安全的时候会用安全套。想起来，第一次如果不是安全期，估计也没法用安全套，毕竟第一次会紧张、尴尬，估计就没有交流，要是说用避孕套之类的，会让妻子和父亲打退堂鼓，就又买了避孕药。
    我红脸付款，低头拿东西走人，估计我一出门，那几个营业员就会交头接耳啊。
    管不了那么多，事后跟妻子说，妻子竟然哈哈大笑。让我很生气，我跟妻子说，这是给你和爸用的哦。
    她意识到我是在报复，脸红了，然后拿着东西就要砸我。又是闹了很久。
    妻子跟我说，“你现在就买这些，你是很着急吗？是不是太早了啊？”
    我说：“又不会过期，反正早晚得用，说不定哪天你俩就需要了，现买来不及啊。”
    普通的对话，其实在讨论禁忌，所以我们的话语还是有点颤抖的。
    妻子还是扮演着小夫妻，跟父亲聊着。
    虽然不可能总是有刺激的内容，但是他们多聊聊，妻子就能更加了解父亲的心。
    父亲对于周六的激情和周日的开心，没有保留的告诉了小夫妻。
    他觉得，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幸福，前一种让他的生活起了涟漪，虽然不是常理的，但是却压抑不住地在他心里滋长。
    后一种是快乐幸福的，那是老人享受天伦之乐，是所有老人都想得到的。
    从那次给父亲一边演绎一边做爱之后，我就没有再和栗莉做爱，我是想让她积蓄性需求，给她制造“性饥饿”吧。虽然我是强忍着，因为看着美丽性感的栗莉，尽管几天没有做爱，我也是欲望强烈，可是为了父亲和栗莉即将到来性福，我还是选择了压制。
    我要压抑我的性，让栗莉积攒起更强烈的性需求，创造一种更加容易接受父亲的条件。因为我预感到，距离那一天真的很近很近了。
    网上买的视频设备周四的时候到了，按照说明书，和网上那个人的指点，利用几个晚上把我们家里两个卧室、两个卫生间和客厅都安装上了。
    竟然真是很隐蔽，如果不是我自己装的的话，不仔细看，还真是看不出哪里有摄像头。
    安装到卧室的时候，栗莉很不乐意，说是不怕出现什么门吗？我说，没事，不链接网络，把数据通过线延伸到了阁楼，这时候才发现，当初买了这个阁楼是多么的有用处。
    又弄了台电脑，就可以实时监控，还有自动录制功能。看了效果，全家每个角落基本都是全方位了，而且非常清晰。
    本想找个中午或者晚上去父亲那里也装上的，可是我这么久都在琢磨一个问题，如果都安装了，栗莉和父亲的第一次恐怕就完全被我看到了。虽然不会让父亲知道有摄像头的事，尽管是我推动的，栗莉第一次和别的男人的性爱，和自己公公的性爱，在我的观看下进行的话，那种心理压力，肯定是无法让她完全放开的。她都放不开的话，父亲那里恐怕更难了。
    虽然我很想看到他们的第一次，那是我妻子和别人的第一次，我真的很想看，可是我也怕看到，因为那意味着我的妻子不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，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，尽管这是为了尽孝，但是这个过程，就是那个进入妻子身体的过程，我恐怕自己也承受不了。
    可是如果不看到，我也许会后悔很久很久。
    为了让父亲和妻子第一次尽量的美好，我还是选择了暂时不在父亲家里安监控，等他们的第一次完成了之后，再去安装。可是第一次到底在哪里还真不知道啊。
    关于体检，他们刚开始说没有必要，我们就给他们讲，定期体检肯定有好处，就像父亲的好友李叔，如果定期体检，早检查出来，也不至于到现在的程度。他们也就默认了。
    周六的上午，老早的带着孩子，还有她父母、我父亲到了体检的医院，因为要先抽饿血，所以都早点来，然后再吃早饭。
    我们三个男人一组，栗莉和她妈妈一组，孩子由医院安排的一名小护士看着，老人和栗莉还有点不放心，其实在医院有专门看护就没事了。毕竟，这里人不多，特别是周六体检的基本是预约的，没几个人。
    等抽完血，简单地吃了医院给提供的早晨，然后就分开体检。
    栗莉和她妈那边都是常规的那些项目，我们这边也大部分都是常规的。
    但是，我加的那几项，查体的时候，两位老人还奇怪，说这几项干嘛的，以前没查过。
    因为我跟医生提前打了招呼，检查结果只给我，对老人保密，所以医生也就含糊的没有说出来。
    本以为可能会三个男人都一起脱光，站在医生那里让医生查看下体呢，可是原来这个地方真的很保密，一个一个来。我还有种邪恶的想法，想看看父亲的阴茎呢。
    可是，有些检查我也没法理解，只知道好像在测量阴茎大小，放到一个机器里，很奇怪的东西。
    一上午就把该查的都查了，中午带着老人和孩子找了家饭店，算是个家庭聚会，父亲和岳父一直比较聊的来，喝着小酒，一家人很温馨。
    下午四五点钟，把他们都送回家。我拿到体检报告单，一家人还是比较健康的，除了都有点颈椎、腰椎问题外，我有点稍微的发胖，有点轻微脂肪肝，妻子最健康，父亲也很健康。
    最关键的是，男性检查有个单独的单子，有性功能报告单，三个男人性功能都显示正常。
    还有一项竟然是阴茎尺寸，还有海绵体血流量之类的，就看不懂的。那个机器就是这个用处啊。
    按平常尺寸来看，父亲的阴茎比我的略长比我的粗，而岳父的基本和我相同，看着这个报告单，我有点胡思乱想，想起父亲阴茎和妻子阴道的匹配问题，就感到异样的躁动。
    回到家，把其他单子给了老人，而把性功能相关的这个单子专门给了妻子看。妻子看了之后，扔到一边，然后就是骂了我一句流氓，就走开了。
    呵呵，这里面不但有我的，也有父亲的，而父亲的阴茎代表什么，让她感到了很害羞。
    我还忽视了一个问题，就是还有岳父的。这个是她自己亲生父亲的，也让她看到了。
    我突然想到一个我自己都不敢想的问题，我尽快把这个问题压制下来，继续想着父亲的阴茎和妻子的关系，这让我又陷入了遐想。
    跟父亲说第二天又周末了，我们一家再出去玩玩。父亲说让我们陪着栗莉父母出去，别老陪着他，他明天来看孩子。
    栗莉说，他们老两口，没事的时候，经常自己出去玩的，不喜欢跟我们年轻人一起玩。
    解释了几句，也就没有太多的再争论。
    可是问去哪里的时候，我说还没想好，要不然去泡温泉吧，这个时候，泡温泉人不多。
    这次父亲没有太多的推辞，毕竟上次都说了，这次时间也很充足。
    发现父亲没有泳裤，妻子就找了我的一条泳裤给父亲，我就顺便打趣妻子：“父亲下面大，我的小，能装下吗？”同时摸了下妻子的屁股。
    妻子刚开始没反应过来，刚说了句“有松紧的！”就发现上当，气愤地掐我。
    妻子找泳衣的时候，我让她穿的性感点的。她说，那件照片的比较性感，可是父亲看过照片，不能穿吧。我说也是，那就找件比那个稍微不性感的，反正媳妇穿啥都性感。
    虽然知道我是油嘴滑舌，但是女人还是很爱听的。
    到客厅又和父亲聊了会，一起看孩子。等妻子收拾完，孩子也困了。给孩子简单的洗洗，妻子抱着孩子睡觉。
    父亲也洗漱。现在栗莉穿着小吊带在我们面前走过，就没有那种扭捏了，而我看父亲也没有太多尴尬表现了，都很自然。
    这其实就是一种慢慢的耳濡目染，慢慢地父亲已经接受了看着栗莉的曼妙身体了。晚上栗莉又开始用“小夫妻”和隔壁的父亲聊天。这次他们聊了体检问题，父亲说了奇怪的体检，我让栗莉简单地透露，说这个查了查，可能是查性能力的。
    父亲奇怪，为什么要查这个。栗莉就编了个谎，说是这个可以查出老人的内分泌包括性激素的分泌，还有生殖系统正常生理，可以排除其他一些生殖系统的疾病。
    看着栗莉忙活的，一边百度搜索，一边忙活，挺有意思的。
    父亲告诉小夫妻，明天孩子们带着他去泡温泉，还没泡过温泉，不知道什么样呢。
    栗莉先从百度上搜了段：温泉中含有丰富的矿物质，不仅对多种疾病均有疗效作用，而且有保健、美容、护肤、疗养之功效。通过浴用、饮用、吸入等多重方式，可以使人解除病痛，消除疲劳，焕发青春活力。
    完全是百度上的术语，她加了句：对于老年人的身体好处很多。
    父亲很相信地说：那也得经常泡啊，一次两次能管用吗？
    栗莉说，那倒是，那就经常泡泡啊，一两周或则一个月泡一次，就可以了。
    然后，我跑到栗莉身边，告诉栗莉，咋不说点香艳的内容呢？栗莉没有理我，问父亲：“泡温泉得穿泳装啊，那你不是又可以一饱眼福了？”
    父亲想了一会说：“嗯，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是想和怕同时存在，我对儿媳的美丽和魅力真的是很欣赏，可是她是我的儿媳啊，她那不时表现出来的妩媚、青春和靓丽，让我感到女人美好。让我觉得，这样的伴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。可是，自己的儿媳，我却用这样的眼神去欣赏，用这样的心理去品味，这样很不好。我对不起儿媳，更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啊。”
    栗莉说：“老男人，你还在犹豫这些吗？刚开始的时候，你无视她的勾引，你说的那些你儿子的话，我感觉那就是暗示，而你儿媳进一步的勾引，我觉得那就是告诉你，让你明白，她就是故意让你看，让你欣赏的。”
    栗莉说这些，就像看到我心里一样，完全是我想说的，而且比我想说的还要好。
    栗莉继续说：“那天你儿子突然离开，给你和你儿媳创造机会，难道不就更证明了他们的目的？而你儿媳那天换了几件内裤，说明了一个很明显的问题，她也因为对你实施的勾引而心理有刺激，为什么会感到刺激，是因为你的儿媳这是第一次，向丈夫以外的男人展露身体，因为如果不是第一次的话，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。
    最初你可以无视，可是多次的暗示，你还能无视吗？即使你嘴上说，你不认同，可是你的生理反应，你的眼神，你的身体；你加速的心跳，紧张的呼吸，说明你的心里已经完全的接受了她的勾引。
    而且你也说了要享受生活，这难道不是享受吗？你跟我说，你的儿子是你一人拉扯大的，你说他们很孝顺，你儿子的有些话语，我感觉就是要告诉你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，包括他妻子的身体。
    而他们这么做，我感觉，就是要用妻子的身体来孝顺你。让她的身体满足你多年的生理空缺，满足你晚年的性需求，让你的晚年享受更多的快乐。”
    看着妻子说的这几句话，我和妻子好像都很平静。这就是我们的初衷，就像妻子没有说我们一样，我们没有感到色情，因为即使这是禁忌的乱伦，我们也是因为伟大的人间真情。
    我握了下妻子的手，让她知道，我完全赞同她的说法。
    父亲那边看了很久，似乎在思考着。“你说的很有道理，我也希望我可以去享受他们给与的，可是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享受了，我们以后的生活该何去何从，我们三个人的生活，我们这个大家庭的生活该如何。”
    栗莉：“其实，这个顾虑也是正常的，毕竟本来正常的生活，走向了其他的方向。可是，只要你们是因为真情，只要你们都为彼此多考虑，只要你们把握好那个度，我想，一切都会更美好。
    你要相信你的儿子，你的儿媳，他们既然要走出这一步，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他们肯定不会因为你们的放纵而毁了这个家庭的生活。
    他们的试探，是怕你接受不了。如果你表现得自然，你更愿意接受，而不产生大的波折，影响家庭和谐，我相信他们才能更有勇气迈出这一步。”
    父亲：“我感觉你说的很有道理，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就像是他们呢？因为你的说法如果真的完全成立的话，你也太了解他们了！而你又不认识他们！”
    我和栗莉都想过类似的情节，说的太透彻了，父亲肯定会起疑心。栗莉解释道：“我们年龄相仿，在性的问题上，我们好像想法都相同，而你给我们说的他们的种种表现，让我们假设如果我们是他们的话，我们会不会这样，我们这样了，会怎么去做。”
    父亲：“嗯，虽然我年长很多，可是总是我在咨询你们，感到你们很有思想。”
    栗莉：“更主要的还是我们和他们年龄相仿！”
    父亲：“那，你说的第一次，会如何发生呢？我该如何做呢？”
    栗莉：“这个就不好说了。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。但是，我觉得不论他们采取什么方式，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多，既然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准备，就接受吧。你的接受，有时候就是给他们的鼓励。”
    父亲：“要我完全接受，现在不可能的，我的心里还没准备好。”
    栗莉：“那就顺其自然啊，至少当有机会的时候，你不要把儿媳拒之门外或者推开，那样她就会很受打击。这个孝的方式，付出最多的其实就是她了！”
    父亲：“我考虑考虑吧，我不会有太过激烈的反应的，毕竟儿子和儿媳还得生活，我过激的反应，会让他们的生活破裂的。完全接受恐怕有个过程！”
    栗莉：“那么，你已经准备接受了？”
    父亲：“哦！我没法正面回答。等我想想，我写到我的日记里，然后发给你。我们下线休息吧！”
    栗莉：“好的，老男人，为了你的性福高兴哦！”
    父亲发来了无奈的表情。
    然后我和妻子很平静的等待着父亲的日记更新。我们的生活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，即使不是明天，也很快就会来了，我和妻子的心竟然不再有那么多的起伏，而是出奇的平静。
    等了很久，父亲的日记发来，然后接着下线了。
    “美好在我的暮年来临，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有这份快乐。
    那美丽的少妇，尽管是我的儿媳，我也无法磨灭她在我心里越来越美妙的身影。
    本来就很喜欢她，这些天她的身姿，她的肌肤，她的乳房，都让我越来越着迷。
    我觉得，如果她不是我的儿媳，我会爱上她的。
    但是，她是我的儿媳，我只能是默默地喜欢她，我永远都会像爱自己的儿子一样爱着她。
    不知道那对小夫妻预想的事会不会发生，我承认，其实我的心里已经在隐约地期待。
    如果真的发生，我该何去何从，我还是不知道。
   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伤害我的孩子，他们觉得不是伤害，可是我觉得伤害啊。
    他们难道真的是因为要孝顺我？可是为什么会采取这种方式呢？难道就是为了我多年独居没有享受到的性生活吗？作为男人，性对我困扰了很久，我都适应了，忘记了。而现在，我的欲望却又来了。
    还是没有解决我接受不接受的问题。
    还是那句话吧，顺其自然，老心未泯，老心勿乱！”
    看着父亲的日记，我和妻子相视一望，知道父亲的接受是需要一个契机的。
    那就顺其发展吧，看了看孩子，抱着妻子躺下。
    还是无性的夜晚。妻子说：“你是故意不和我做爱的，想让我更加渴望吗？”
    我亲了下妻子的后背。妻子深深地呼吸着，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，然后我们没有再说话。
    梦的肆意，情的真挚，但愿明天会更美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