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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禁止的血亲之爱(3)

发布日期 : 2020-11-15     作者 : 陈言2020     人气 : 2579

但手术依然没有能够挽留住我妈的生命,几个月以后她溘然长逝。临终之际,她嘱咐我姐,再难也要照顾好弟弟、妹妹,如果有可能,将来让我重返岳家。

我妈去世后,在邻居们的帮助下,姐弟、兄妹三人办理了我妈的后事。李洛那几天天天来,忙上忙下,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。他还叫我姐别担忧,以后一切有他。

尽管我知道李洛是真心实意地帮我们,平时我也李大哥、李大哥地叫着他,但听了他的那些话我却很不以为然。

李大哥,家里有我,就不麻烦你了。我有些冷淡地说道。

不知为什么,我那时对别的男人对我姐表现出过于关心,心里挺排斥的。我姐拽了我一下,示意我别这么说。

为了偿还银行的贷款,以保住家里的老宅,我姐除了继续帮人卖衣服,又兼了一份工,晚上在迪吧收银。我除了继续在酒吧做事,又跟那个夺走我初夜的少妇幽会了几次。

她的确在她老公那里得不到满足,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欲求不满,让我用各种姿势跟她做爱。她尤其喜欢我后入她的时候,一边用力打她的屁股,一边干她,或者一边用力抓她的咪咪一边干。每当这时,她都叫得特别欢快。她还叫我射到过她的脸上。

但少妇给我的那几万块钱,以及我姐挣的那些钱,对于欠银行的钱来说,无异于杯水车薪。房子还是被银行收回去了。

我们用仅有的钱,在镇上的一角买下了一栋破旧的小平房,只有一间屋,大概三四十平米,门外有个二十来平米的长方形小院。还好有个小卫生间,不至于让我们没地方洗澡和上厕所。

搬家那天,尽管新家又小又破,我心里还是充满了温馨,因为今后我们姐弟、兄妹三人将在这里相依为命。

屋子有点错层,里高外低。我们在分界处拉了一道帘子,在里面摆了一张大床,床边摆了个梳妆台,几乎占满了整个面积,我姐和我妹小荞睡在里面。

而在帘子的外面,支了一张很窄的单人床,我就睡在这里。另外还有一张写字台和一个衣柜,除此之外,几乎就没有别的家具了,即便有,也没地方能放下。以至于做饭、吃饭,都只能在屋外的小院里进行。

我的中学同学袁丽也来帮忙,她不仅是我的同学,跟李洛一样,也打小在这个镇子上长大,是我和我姐儿时的玩伴。

看到如此不堪的环境,袁丽直说这里这么小,怎么能住人?我没好气地说,我们不是人吗?我妈死后的那段时间,有时候我就跟个刺猬似的。

好在袁丽一点没在意,还说不如让小荞住到她家里去,她家只有她和她妈两个人,挺方便的,她跟她妈都说好了。我姐婉拒了袁丽的好意。

收拾了一阵,小荞说肚子饿了,于是我姐叫我带袁丽和小荞去镇上吃饭,她不饿再收拾会儿。她从包里取钱给我,袁丽说不用了,她有钱。我姐说那怎么行?但袁丽拉着我和小荞就走。

在镇上的乡村基吃饭时,袁丽跟我说了很多话,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。一直以来,她对我的心思,我怎么能没感觉?可我那时,心里只装得下一个女人,那就是我姐。

我心里记挂着还没吃饭的我姐,吃了几口就跟袁丽说给我姐送饭回去,麻烦她帮我照顾我妹,拿起打好包的饭菜就走了。

回到家里,已是夜色深重,我姐趴在桌上睡着了。我不忍心叫醒她,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。

自我妈去世,她又打两份工、又每天给我们做饭照顾我和小荞,确实够辛苦的。别的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,大多处于父母的宠爱和男朋友的呵护中,可她却肩负起了抚养和照顾我和妹妹的责任。

看着她睡梦中秀美、恬静的脸庞,我在心里漫起一股柔情,悄悄俯身吻向她。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我赶紧收了回来。

来人是我堂哥岳振龙,那年他二十五岁,已大学毕业在岳氏任职。经过多年的发展,我爷爷的企业已经上市,他也退居二线挂了个董事长的闲职,公司的大小事物都由我大伯这个总经理打理。

我没想到岳振龙会来到这里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搬家到这里来的?

你来干什么?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?我冷冷地问道。七年前我跟着我妈、我姐离开岳家后,就彻底对岳家关上了心门,对岳家的一切都很排斥,包括对岳振龙,尽管他当年是岳家上下唯一善待我妈、我姐的人。

岳振龙说他知道了我妈去世的消息,特意过来看一下,先前去了我们原来的家,一打听才知道我们搬家了,就追寻而来。

我姐醒了过来,起身对岳振龙说道:你来啦?

我顶不想我姐和岳振龙说话,拦在他俩之间对我堂哥说道,你走吧!这里不欢迎你。

岳振龙耐着性子说,我不是来找你的,我是来悼念庄阿姨的。我说用不着,我妈不需要。

振豪。我姐制止了我对我堂哥的无礼,对着岳振龙点了点头。

岳振龙看了我一眼,绕过我走到我妈的遗像前,先鞠了三个躬,然后静立默哀。

待他转过身来,正要开口跟我姐说话,我抢先说道:行了,岳大少爷,你也悼念完了,该走了吧?

岳振龙叹了一口气,说道:振豪,你也是岳家的人,何必这样说话呢?

我冷笑道:我从来就不是岳家的人,一天也没有是过。

这时,袁丽和小荞回来了。小荞一看到岳振龙,就迎上来笑道:振龙哥哥,你怎么来啦?

岳振龙这些年不时来家里嘘寒问暖,跟小荞也很熟。他微微笑道:小荞,又长高了。

他说着,伸手拍了拍小荞的头。我一把将小荞拉开,对岳振龙说道:别碰我妹妹!

岳振龙一下给尴尬住了。我姐说道:振龙,谢谢你来悼念我妈妈。

岳振龙对她说道:飞烟,庄阿姨得了那么重的病,你干嘛都不跟我说一声?

我对他俩相互之间这种亲热的称呼感到非常不满,又对岳振龙刚才的话特别地生气。你们岳家当年是怎么对待我妈、我姐的?现在人都不在了,又来假惺惺地说这些话?这他妈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?

凭什么跟你说?跟你们岳家有关系吗?我说道。

岳振龙转向我,说道: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什么老是要把别人的好意当做恶意呢?

我正待反唇相讥,被我姐打断了。振豪,很晚了,你先送袁丽回家。

袁丽连忙说,不用了、不用了,飞烟姐,我自己回去就好了。

我看得出来,她嘴里虽这么说,其实很希望我送她回去。尽管她家就在这个镇子上,没多少路。

我姐说道:不行,现在这么晚了,你一个女孩子,我不放心。她又不容置疑地看向我,振豪。

我知道,她是怕袁丽碰到曹老大那帮人。说实话,我顶不愿意送袁丽回家,因为我不想给岳振龙制造我不在场的情况下,他跟我姐呆在一起的机会。这家伙身材颀长,又长得星眉皓目,对女人的杀伤力很大。

但我姐都那么说了,我拗不过她,只好和袁丽悻悻离去,临走时还看了岳振龙一眼。

我和袁丽走后,小荞在一旁扯了扯我姐的衣服,怯生生地说道:姐,明天学校要收费。

收什么费?我姐问道。

小荞看了岳振龙一眼,说道:校服费,同学们都交过了,班上就只剩我一人没交,老师在问我。

多少钱?我姐一边问,一边从包里拿钱。

三百。小荞说道。

三百?校服怎么这么贵?我姐有些惊讶,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三张百元大钞递给小荞。那时,我们全家就只剩下不到一千块钱了。

这一切,岳振龙都在一旁看在眼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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