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禁止的血亲之爱（36、37、38）

36、

菲姐十多岁的时候，酒鬼父亲就因醉酒掉到河里淹死了，母亲改嫁后，继父对她很不好，非打即骂，还时常猥亵她。她只好常常躲到叔父家，所以打小就喜欢小她十一岁的堂妹林美娜。

十五岁那年，初中毕业后辍学的她跟一个大她十岁的外乡人去了另一个地方，十六岁时生下了女儿。那个男人是个混社会的，而且非常好赌，开始那些年对她还算好，后来把家里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输光了，还老打她。

十八岁时，她为了养活女儿只身来到大城市打工，吃过很多苦、受过很多罪，包括肉体上的被凌辱——遭遇强暴，还做过小姐。

那些年她常常回去看女儿，每次回家，她男人除了跟她上床，就是找她要钱，不给就打。好几次她带着女儿躲回老家她叔父家里，都被她男人找来又带了回去，女儿成了那个男人用来控制她的工具。

二十一岁时，她认识了后来那个男人，决定不再回去，做起了他的小三。当然，她对那个男人隐瞒了她的过去。

那个男人的老婆发现她的存在后，曾带人打上门来，狠狠地打她、羞辱她，那个时候她就在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，一定要不择手段地让自己强大起来，不再受任何人的欺侮。

由于种种原因，男人的老婆难以阻止自己老公包养二奶的行为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
两年后她为那个男人生下了现在的女儿，并开始利用他的权势和人脉打造自己的生意，而且越做越大，直至后来。这个过程中，她为了达到目的也没少出卖自己的美色，甚至被迫和两个能给她带来巨大利益的男人3P。

二十六岁那年，她回去找过女儿，打算把她接到身边，但女儿和以前的那个男人都不见了。邻居们只知道那个男人带着她女儿去外地做生意去了，其他的一概不知。

就这样，她和大女儿失散到了现在。这十多年以来，她一直在寻找女儿的下落，却杳无音讯。林美娜当年考上青岛的大学后，她对这个小堂妹特别好，也有把她当做大女儿来疼的原因。她还跟我说，女儿现在也有二十一二岁了，她对她的样子却还停留在她小时候。

菲姐在给我讲述这些的时候，数度哽咽难言。她抹了一下眼泪，笑道：除了美娜，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些事，而且美娜知道的，也没你现在知道的多。

看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，她悲惨的过去以及她强大的外表下掩盖的悲戚和脆弱，让我动容和不忍。

我们聊着聊着，菲姐跨到了我身上。她当时只穿了一件居家的吊带短裙，里面没戴胸罩，那对还像过去那么迷人的乳房在我眼前呈现了一大半。

她要我抱住她，我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腰上，然后她俯下头吻住了我。我承认被她诱惑到了，恐怕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住她的诱惑，而且她刚才给我说的那些让我不忍拒绝她，和她吻在了一起。

我们吻了一会儿，她叫我脱她的内裤。我问，不怕被人看到吗？她说，从这一层开始，没有我的允许，除了表姨妈没有人能上来。

我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往下褪，她跨在我身上轮流提起两条腿，那条狭小的三角内裤从她的身上剥离，被卷成一团丢在了一旁。

她自己脱掉了吊带短裙，将那姣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，一点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。我估计她来了爱尔兰后特别注重健身，胸和臀更加挺翘，小腹上还练出了人鱼线，长期在海边的日光浴使她的肤色接近古铜色，阴毛剃得所剩无几，整个人比过去更加的性感诱人。

菲姐继续和我接吻，然后把我的头搂到了她的怀里，我一边吮她的乳头，一边抚摸那对光裸的丰臀。我摸到了她那里，发现已经很湿了。

说实话，我来这里之前，从未想过跟她做爱。但到了这时，我又怎么停得下来？我又怎能喊停？

未几，菲姐解开了我睡袍的系带并拉下内裤，将我的勃起之处拿出来，套进了她那里面。

我们在沙发上做爱，一直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。她到了一次高潮后，在我耳畔喃喃地说，抱我去你的房间。

于是我抱着她站了起来，仍然插在她那里面，往更上面一层的卧室走去。她紧紧搂着我的脖颈，我托住她的两条大腿，一边走一边跟她接吻，那个地方一直插在她的里面。

正待上楼，被从下面一层上来的她的那位表姨妈看到了，老女人很轻地惊呼了一声，立即转身往下走。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，依然如胶似漆，我沿着楼梯每走一步，那个地方都会在她的深处顶一下，她也随之发出嗯的一声。

我们就这样来到了卧室的床上，继续缠绵悱恻，直到她又一次高潮，我也一泻千里。

云收雨毕，我对菲姐说，这是最后一次跟她做爱，以后不会再有了。她问我，是因为你姐吗？我点头说是。

她没说什么，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，道了一声晚安，赤身裸体地往卧室外走去。

菲姐。当她走到门口时，我叫住了她，你永远都是我姐姐，我爱你。

她对我微微一笑，说，我也爱你。然后离开了。

我并不知道，她说的我爱你，和我说的我爱你，是两种不同的感情。

我对她，是弟弟对姐姐的爱。而她对我，并不仅仅是拿我当她弟弟。

我在菲姐的别墅住了七天，自那晚之后，我们再没有做过爱。我见到了她的女儿和爱尔兰男朋友，菲姐跟她男朋友说，我是她的表弟。

她女儿十五岁了，很漂亮，继承了她们林家的基因。说实话，我对菲姐的那个爱尔兰男朋友的印象不太好，我估计他和菲姐在一起就是为了她的钱。

果然那个周六的晚上，菲姐和她男朋友大吵了一架，原因是她男朋友一边花着她的钱，一边在外面玩女人。

菲姐当时很激动，打了她男朋友一耳光，她男朋友要向她动手，我冲进了他们的卧室，护住菲姐说：你敢动我姐一下试试？

爱尔兰帅哥对我骂道：滚开，该死的中国佬，你跟你姐姐一样让人恶心。

我给了他一拳，于是我俩打了起来。虽然他长得身高体壮，肌肉也很发达，还会一些拳击，可哪是我的对手？

当天半夜，他就带着他的行李被赶出了别墅。此处的交通相当不便，我估计这位爱尔兰帅哥将在漆黑的夜晚沿着公路走很久，一边走一边祈求能搭上一辆路过的便车。运气不好的话，他也许会走到天亮。

在菲姐别墅的那几天，我每天早晨去海边迎着朝阳跑步，每天傍晚和菲姐在落日的余晖下散步。每当这时，菲姐都挽着我，我也任由她挽着，虽已不是炮友，却是姐弟、朋友，这种感觉比过去反而更温馨。

午后趁着阳光充足，我会去海里畅游一番，或躺在别墅超大露台的遮阳伞下，什么也不干，面朝大海发呆。

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乐，直到那天来临。

都柏林的某家医院，小荞和几位同学来这里看望一位生病住院的教授。

从教授的病房里出来，几个人走在走廊上，有说有笑，相约晚上去唐人街吃中餐。小荞漂亮大方，尽管才来这里两个月，已经和那些外国同学打成一片了。

当他们经过某间开着门的病房时，小荞不经意地往里看了一眼。她瞬间如遭雷击，退回到那间病房门口再次看向里面。

病床上，躺着形容枯槁的我。


37、

当我看到小荞时，也不禁目瞪口呆，一旁的菲姐不认识小荞，她惊讶地看了看小荞，又看向我。

让我把这个故事的时光再拨回到三个多月前。那天是桐桐术后五个月的某一天，我和我姐带着他去公园玩。

我和我姐坐在草坪上，桐桐在附近跑来跑去。我姐突然对我说，对了，振豪，我有件事要告诉你。其实，桐桐他是……

我当时知道她要说什么，其实她那时不用告诉我，我也早已猜到桐桐是我的儿子。

就在这时，桐桐跑了过来，一边拉我一边说，爸爸，你陪我玩，陪我玩嘛！

我站了起来，笑道：好、好，爸爸陪你玩。

当我刚迈出几步，就觉得脚下一软摔倒在草坪上。我姐惊呼了一声，赶快过来扶我，问我怎么啦？我站起来一边笑说没事，只是踩滑了，一边在心里被阴霾所笼罩。

因为，这已不是这段时间以来，我第一次莫名其妙地摔倒了。只不过我姐只见到过这一次。

回到国内，我就去医院做了检查。很快结果就出来了，我患上了渐冻症。我做梦都没有想到，这种可能只有百万分之一几率的绝症竟然缠上了我，就在我和我姐即将开始幸福人生的时候。

我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，医生说这种病的患者一般能活两到五年，有些人能活很多年，比如科学家霍金。但也有的人只有短短的几个月生命。

回到伦敦的当晚，我拿出我早已发现的我姐的人流手术收费单，在她面前演了一出戏。

我准备找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，因为我不想自己或长或短的余生在轮椅上、病床上度过。既然我已不能给我姐和桐桐幸福，那就绝对不能拖累他们。

所以我想到了去找菲姐，和我认识的人做我跟这个世界最后的道别。我准备在菲姐那里住上几天后不告而别，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杀。在此之前，我已拟好了遗书和遗嘱。

可就在准备离开菲姐别墅的那天早上，我在海边跑步时突然昏倒，被久等不到我而寻来的菲姐发现。

那天，菲姐抱着我哭了很久，之后她不容置疑地带我来了都柏林的医院。

小荞发现我的时候，菲姐已照顾我快三个月了。那时我虽然还未完全瘫痪，但已不能行走了。

菲姐在离医院不远的街区租了一套独栋房子，还雇了一名看护，平时我们都住在那里，需要治疗时才来医院住院。小荞发现我那天，正好是我在医院住院治疗的日子。

小荞当时做梦都没有想到，她和岳振龙踏破铁鞋无觅处，我却躺在都柏林的医院里。她哭着问我怎么会在这儿？我只好把一切都告诉了她。

小荞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，一边哭一边连声说怎么会这样？菲姐默默地看着我们。

待小荞平静下来以后，我嘱咐她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国内的任何人，尤其是我姐。她抽泣着答应了，但她有个条件，她要一直在这里陪伴我、照顾我。

于是我让菲姐把我交给小荞，我不能再麻烦她了。菲姐只好同意，临走时嘱咐小荞，我们需要任何帮助都可以随时告诉她，她也可以随时从斯莱卡赶过来。

期间小荞悄悄问我菲姐是谁？怎么对我这么好？我说是以前勤工俭学的老板，跟我一直以姐弟相待，后来移民到了爱尔兰。

我出院那天，和小荞回到了菲姐为我租的住处。站在房子里，小荞说这儿真不错。

哥，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家了。她显得挺开心的样子，俯身从后面搂住我的脖颈，将脸贴到了我的脸上。

我叫她再找一个看护。小荞说，不是有芭芭拉了吗？她照顾你白天，我照顾你晚上。

我说，钱不是问题，你又要上学又要照顾我，会很辛苦的。

她起身，双手搁在我的肩上，笑道：只要是和你在一起，做什么都不辛苦。

那天，小荞跟我说，我和菲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，否则她不可能对我那么好？我只好坦陈了我和菲姐的过去，并告诉了她菲姐是林美娜的堂姐。

小荞笑道：哥，你怎么那么风流？到处留情，还姐妹通吃。

我苦笑着说，这都是老天捉弄人，如果有可能，我宁愿只有你姐一个女人。她又问我爱菲姐吗？我说我只拿她当姐姐，我爱的只有飞烟。我明显从小荞的目光中，看到了欣慰。

此后的日子里，小荞一边念书一边照顾我。她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，包括给我擦身洗澡。最初我不愿她为我做这些，对她说，还是叫看护来吧？

她笑道，哥，我是你妹妹耶！你宁愿让别的女人看到你的身体，也不愿我看到吗？

她为了方便照顾我，每天晚上都跟我睡在一起，我们之间除了没有性生活，跟夫妻无异。

初冬来临。一个瑞雪纷飞的晚上，我们兄妹两人坐在壁炉前聊天。

小荞一边往壁炉里添加木碳，一边说，哥，有一件事你知道吗？其实，桐桐是你的儿子。

我点头说，我早猜到了……

我又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我现在最遗憾的，就是不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，不能给飞烟幸福。

小荞坐到了地毯上，将头伏到我盖着棉毯的大腿上。

我轻抚她的头发，说，小荞，你现在……和张鸣怎样了？

小荞说道：我试着和他交往过一段时间……

她又立即申明，不过我和他没有那事哦！她嘻嘻笑道：你妹妹到现在还是处女呢！

我问，后来呢？

她满不在乎地说，分手啰！

我说，怎么啦？他辜负你了吗？如果那小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，以后我见到他，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顿。

她抬头看着我笑，哥，你都这样了，还想着揍人啊？

她又重新伏到我的腿上。没有啦！是我自己的问题。

沉默了一小会儿，她幽幽地说道：哥，你知道吗？我从十四岁起就爱上你了。庄远把我带走后，我因为太想你，每天都不停地写你的名字，把你的名字写满了好几个作业本。

那天晚上，雪花纷纷扬扬，悄无声息地飘落。我们兄妹俩就那样坐在温暖的壁炉旁，壁炉里炉火燃烧，不时呲呲作响。

小荞说，我还偷偷跑回家找过你们，可是那时你和姐姐都不见了……自从我们重逢以后，我以为能找回失去的爱情，可那晚我听到你在梦中叫姐姐的名字，才知道你爱的是姐姐……

我把手搁在她的头上，静静地聆听。

后来，我又从张鸣那里知道了你和姐姐的事，你们的爱情和分离，我决定祝福你们。但你知道吗？作出这样的决定对于我来说，是多么的痛苦，因为我好爱你，真的好爱你！

小荞说完这些话以后，眼里噙满了泪水，依偎到我怀里。我默默地抱着她，也不禁眼眶湿润。

她喃喃地说，哥，你告诉我，你爱过我吗？哪怕只是一点点？

我说，小荞，如果没有你姐姐，我想，我一定会爱上你，而且会很爱你……如果没有你们两姐妹，我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。

雪仍在下。

我倚在轮椅上睡着了。小荞含泪伏下头，吻住了我的嘴唇，一边吻一边哭，呜咽不止。


38、

都柏林大学的校园里，小荞匆匆而行，一个白人男生追了上来。

嗨！小荞，你那么急，是要回去照顾你病重的哥哥吗？白人男生问道。

小荞步履不停，看了他一眼说，对啊！克里斯，你明知故问。

克里斯说道：今晚我家里有个派对，你能来吗？

小荞耐着性子说，我说过了，我要照顾哥哥，OK？

克里斯不解地说道：你完全可以找人替你一会儿。小荞，他只是你哥哥，不是你的丈夫。

你根本不懂。小荞摇了下头，加快了步伐，把克里斯扔在那里不甘心地看着她的背影。

但那晚小荞还是去参加了派对，在我的劝说之下。因为我不希望她在大好的青春年华，整天围着我一个病人转。

那晚是克里斯送小荞回来的。下车后，小荞对他说，克里斯，谢谢你送我回来。

克里斯说道：小荞，我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派对。

小荞看了一下别处，笑道：是我哥让我来的，否则我也不会来……拜拜。

她说完转身欲走，克里斯叫住了她。等等，小荞……

小荞驻足回身，克里斯抱住她吻了下来。

小荞一把推开了他，严厉地说道：克里斯，以后绝对不可以这样对我，OK？

然后跑向我们的房子。克里斯喊了几声小荞，懊丧地上车驶离。

这一幕，被落地窗里侧坐在轮椅上的我，默默地看在眼里。

小荞进屋后，和照顾我的女看护芭芭拉道了别。她来到客厅一边把大衣往衣帽架上挂，一边问，哥，怎么样？你还好吗？

然后转身蹲到轮椅前，双手搁在我的腿上，微笑看着我。

我说，小荞，我想跟你谈谈。

小荞说，谈什么？

我说，刚才我看到你同学送你回来了。

小荞笑道：所以呢？

我稍一沉默，说道：小荞，你现在正值人生最好的年华，如果有合适的人，应该尝试着跟他交往……当然，我并不是指刚才那个鲁莽的家伙，我的意思是，你不必对爱慕你的人关上你心里的那扇门。

小荞看了我一会儿，才说道：只要你活着一天，我就一天不和男人来往。而且我相信，你一定可以跟我活得一样久。所以，哥，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推到别的男人怀里。

我拍着轮椅扶手，生气地喊，你为什么要在我这个废人身上浪费时间呢？我现在这个鬼样子，是个女的都会讨厌，还值得你爱吗？

小荞怔怔地盯着我，一下站了起来。你刚才都看到了，那个男人想吻我。好吧！我如果要让男人碰，只会让你碰。

她不由分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我惊讶地说道：你……你做什么？

她丝毫不搭理我，继续脱，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。她的身体真的很美，犹如一尊绝美的艺术品，高挑、苗条加大长腿，乳房和屁股都不大，却浑圆挺翘，阴毛稍显稀疏，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。

我只好闭上了眼睛。她上前搂住了我的脖颈，岳振豪，你给我听着，我从十四岁起就爱上了你，不管你变成什么鬼样子，我都爱你！

她一边说，一边亲吻我，我躲避、抗拒。她激动地喊，你睁开眼睛看我啊！你摸我啊！

她抓起我的手放到了乳房上，我感觉到它们是如此的柔软和富有弹性。接下来，她做的事情让我更加惊讶和难堪。

她蹲下来往下扒拉我的睡裤和内裤，我想阻止她，可我那时的力气小得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，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

我喃喃地说道：小荞，别再徒劳了，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

她对我的话充耳不闻，把我那里拿了出来，含进嘴里吮吸，一下一下地吮。我竟然勃起了，这让我羞愧难当。

她起身跨到我上面，一只手把住我的肩，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勃起之处往她那里面塞。我使劲喊道：小荞，你再继续下去，我就通知菲姐来代替你，并且永远都不再见你。

她停了下来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盯了我好一会儿，抱住我伏在我身上痛哭失声，一边哭一边说，哥，你跟那么多女人都睡过，为什么就不能碰我一下呢？

我搂着她的裸体，轻抚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，说道：因为你是我最心爱的妹妹，我不能对你做那种事。

她哭了好一阵才止住。我对她说，小荞，把衣服穿上。

后来她问我，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讨厌她？我说永远都不会，你仍然是我最爱的妹妹。

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丝毫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，还是像往常那样有说有笑。但有一天，发生了一件差点让我痛不欲生的事。

那天，小荞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食品后回家，走在路上没有察觉到一个高大的黑人正尾随她。

当她刚进入前院，被那个黑人用瑞士军刀抵住后腰，挟持进了家门。

当时我正在客厅，一见之下大惊失色，小荞也很害怕。黑人一手持刀，一手向小荞要钱。

我努力让自己镇定，对小荞说，照他的话做，把钱给他。

小荞哆嗦着把钱给了黑人，他却盯着她色迷迷地笑道：嘿！东方小妞，你很美，我想跟你做爱。

我再次大惊失色，对黑人喊道，听着伙计，你已经拿到钱了，赶紧离开。

可黑人充耳不闻，对小荞淫笑道：小妞，脱衣服。

小荞吓得浑身直抖，她流着泪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黑人，又看向我。那一刻，我死的心都有，对黑人大声喊道：你再不离开，我就报警了。

黑人走到我身后，一把捂住我的嘴，瑞士军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。他对小荞命令道：脱衣服，听到没有？否则我割断他的喉咙。

请你不要伤害他。小荞对黑人喊道，开始脱衣服。

黑人兴奋起来，在我耳边絮絮叨叨，你妻子真的很迷人，你想看我在你面前干她吗？是不是很期待？我保证你妻子会欲仙欲死，你也会很兴奋。怎么样？老二翘起来没有。欧，我忘了，你连站都站不起来，老二怎么可能有力气呢？

我说不出话，只能死死地盯着小荞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，并不住地摇头，以至于皮肤都被刀刃划破了，流出了鲜血。

哥，你别动。小荞哭着喊道，继续脱衣服，很快只剩下胸罩和内裤。

欧，我的天哪！黑人发出淫邪的赞叹，把胸罩也脱了。

小荞只好脱掉了胸罩，立即用双手捂住那对美乳。

很好，剩下的我来。黑人说着放开了我，向小荞走去。

我用尽力气从轮椅上挣扎起来，扑倒在黑人身后，抱住了他的一条小腿。黑人一脚把我踢开，小荞发出了一声惊叫，她对我哭喊道：哥，你别过来。

我的嘴角渗出了血，那时真的是痛不欲生，恨自己空有一身功夫却无从施展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侮辱欺凌。

黑人把小荞转过身去背对他，把她抵到了半人高的墙柜上。尽管她拼命挣扎，可那个身高在一米九零左右的黑人对于她来说，过于强大。

黑人的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小荞的身子，另一只手一把将她的内裤拉下，露出了那对雪白的美臀，然后他又拉下自己的裤链，伸手进去掏。

王八蛋，放开她……我哀嚎着，目张欲裂，挣扎着爬过去，想再次抱住黑人的腿，又被他一脚踢开。这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，让我疼痛欲裂。

小荞趴在墙柜上，看着我哭喊，哥，你别动，别过来……

黑人已拿出了那根漆黑硕大的家伙，简直大得惊人。嘿，宝贝，把腿分开，你会很爽的……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把小荞的腿分开了一些，大家伙往小荞的双腿之间顶去。

那时我已没有一丝力气，万般的痛苦和无奈中，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