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两个姐姐的私密往事（22）

回到厦门当天，因为第二天上班的上班，上学的上学，阿汤哥跟我们三个在机场就此别过，他直接去火车站乘高铁回福州。苏玲也打了个车回她的住处。

我和李美妮回到家里时，李美婷正在做晚饭，她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。那天是周日，她不用去学校，此前她已经上了三天课了。

我们拿出在泰国给她买的礼物，把小丫头一个人扔在厦门，挺让我们于心不忍的。

李美婷接过礼物，对我们说你俩真像度完蜜月回家的新婚夫妻。我敲了一下她的脑袋，说这话让阿汤哥听到了，准得吃醋。李美妮说我老公可没这么小气。我说这才见了双方父母没几天，就开始老公、老婆地叫了，你们也太性急了吧？李美妮打了我一下，要你管？

吃过晚饭，李美婷叫我陪她出去散会儿步，李美妮说你哥才回来，让他休息会儿呗？我说没事，就和李美婷出去了。

“哥，你会跟玲子姐结婚吗？”小区的步道上，李美婷突然问我。

我一惊，说道：“你说什么呢？”

迄今为止，我和苏玲的事一直瞒着李美婷。

她笑了笑，“你和玲子姐的事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“你……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我问道，已不打算再对她隐瞒任何事。

她看了看别处，说道：“那天晚上我来医院看你，在病房外听到了姐和玲子姐的谈话，就是那时知道的。”

我无言以对。她又说道：“其实我来厦门以后，就觉得你俩有事。你们彼此的言谈，看对方的眼神，都暴露了你们在相爱。”

“对不起，婷婷，我们不是有意要瞒你，只是……”

她打断了我，“没事，你不用说对不起。虽然我是很喜欢你，可你一直拿我当妹妹，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她流下了眼泪，擦了一下，“不过我还是觉得挺意外的。”

“怎么啦？”我问到。

“一直以来，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姐姐，因为你从小到大都对她很依赖，什么都听她的。我上了初中后，一直在想，如果我是姐姐就好了。”

我默默地看着她，原来她在那时就已喜欢我了，不只是把我当做哥哥。

李美婷忽然看着我，“哥，你跟苏玲……你们已经上过床了吧？”

我怔怔地看着她。她莞尔一笑，“春节那天，你和她出去买东西，我悄悄跟着你们，后来看到你们去了我家，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。”

我没想到我那天和苏玲在她家干炮，竟然被她发现了，顿时囧得不行。

“还有，你们在泰国的时候，也是住在一起的吧？”她继续说道，看向我。

“婷婷，我……”我欲言又止，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。

她又擦了一下眼泪，微微笑道：“没关系，你是我最爱的哥哥，玲子姐也是我特别喜欢的姐姐，你俩在一起，我为你们高兴。”

我那时并不知道，她在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其实内心犹如刀绞。

李美婷驻足，看着我说道：“哥，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“你说！”那时我想，只要她不让我和苏玲分开，就是让我为她上天揽月、下海捉鳖，我也愿意。

“我要你永远都不准不要我这个妹妹……”她微微笑道，“并且，不能有其他妹妹。”

“好，我答应你，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妹妹。”我笑道，替她擦拭眼泪。

她一下依偎到我怀里，双手揽住了我的腰。我轻搂怀中的她，在心里想，我何德何能？拥有这么清丽动人的妹妹，以及她对我的爱。

三月中旬，苏玲去上海和包养她的老男人摊牌，她下定决心要跟那个男人分手，和我正式在一起。

我问她有多大把握，她笑道：“我又没跟他签卖身契，就算签了，大不了把酒吧还给他，把他为我花过的钱也都还他。这几年，姐早就赚够赎身的钱了。”

去上海的前一天晚上，我们几乎做了一夜的爱。她一边跟我做，一边哭着说她爱我，真的很爱我，要我一定等她回来，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。

那天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，我和她约定，等她回来，我就带她正式去见我的父母，以我女朋友的身份。

那些日子，我们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日子，觉得生活充满了阳光。我掐着日子等待她回来的那一刻，可这一等，就是一个多月。

期间我打电话给她，她总是说再等等，她在上海还有些别的事要处理。我问她跟那个男人谈得怎样了？她说挺顺利的。

我听了后顿觉心安，心想她或许在上海真的有事需要处理，反正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，不在乎这几天。

四月下旬的某一天，苏玲突然给我打来电话，说她回到厦门了。我有些吃惊，问她为什么不通知我去机场接她。她没说什么，只是叫我下午去酒吧找她，还让我叫上李美妮。

我觉得她有点怪怪的，再联想到她在上海呆了那么长的时间，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。

那天下午，我和李美妮来到酒吧，苏玲还没到。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有，异常清净。

那个接替阿飞的女孩接待了我们，问我们喝点什么？她跟我和李美妮早已认识，知道我俩是苏玲的弟弟、妹妹。

我们都没心思喝酒，就要了两杯水。等了一会儿，苏玲出现在酒吧里，和她同时出现的，还有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。

那个男人的衣着、气度，一看就是个有钱人，而且不是一般的暴发户，很有档次的样子。

苏玲也让我暗暗吃惊，此时的她，除了漂亮依旧，犹如一个豪门贵妇，浑身上下的穿戴都透着华贵之气。

他俩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，穿着黑衬衣，戴着墨镜，一进酒吧就坐到了一边。

更让我惊异莫名的是，苏玲竟然挽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胳膊，很亲密地和他一起向我们走来。我和李美妮不用猜也知道，这个富商模样的人，就是包养了苏玲四年多的那个老男人。

苏玲也看到了我，那一刻她的目光中闪现着愧疚和不安。

我身旁的李美妮不禁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，我们姐弟俩怔怔地看着苏玲，以及她身边的男人，直到他们走到我们的桌旁。

“你们来啦？久等了。”中年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，很绅士地让苏玲坐到里面，然后在她身旁坐下，跟我和李美妮相对而坐。

我一直盯着苏玲，她低着头，不敢与我的目光相碰。这时，那个女孩过来问中年男人喝什么？他要了两杯水。

“他是谁？”我盯着苏玲，冷冷地问道。

“自我介绍一下……”中年男人微笑着向我伸出右手，说出了他的名字。但我根本没有听进耳朵。

“我在问你，他是谁？”我死死地盯着苏玲，一旁的李美妮赶紧拽了拽我，示意我冷静。

“他是……”苏玲终于抬头看向我，旋即又低下了头，“我老公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我难以置信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