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艰难二

       第二天早晨等我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起床了开始做早饭，他也不在了，妈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，依旧吃完饭和我去地里收秋，只是比以前话多了，和我聊天，问我的学习情况，因为我已经高二了，在县城高中，这次周五晚上到家，已经周一了，还没回学校，只请了两天的假，但是看到家里那么多庄稼要收，走不起啊，我走了就妈妈一个人了啊，班主任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，但是他也是个势利眼，好像对我放弃了，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去。妈妈突然问我昨天晚上半夜又下雨了知道吗？我说知道我醒了一次，妈妈一下惊愕的表情，我说很快就睡着了，看到妈妈的脸上一下流很多汗，我说歇会吧，吃点干粮喝点水，因为我们早晨到到地里要做到天黑。我和妈妈就坐到收好的庄稼上开始喝水吃东西，看到妈妈的脖子上有两处红印，就问她脖子怎么了怎么红了两块，   妈妈问我在哪，我用手无离津计划给指了位置，妈妈突然笑了，然后说肯定是昨天晚上有虫子上咱们的炕了，因为我那时候不太懂，其实是他给亲的， 妈妈就开始说他，多亏他了要不都得烂地里，这天气每天阴阴的，我说是的啊，我说我明天该回学校了，今天咱争取把这块地收完了。妈妈说这次当误你两天了下周就别回来了，我说行。回到学校，果然班主任看到我，都不想理我，我也无所谓了，谁让咱穷，又没关系，也没后台，只能自己加油了，开始补拉下的课，每天晚上在教室里点着蜡烛到半夜。时间过的飞快，转眼就到来年春天了，那么多的地都要种上啊，还要往地里送肥料，邻居他家养羊，用他家的羊粪便，那天周末我提前回去了，一般都是周五晚上，这次我周四就回去了，因为买了一本书把一天的饭钱花了，只能早回一天了，到家天快黑了，妈妈没在家，门也没锁，想着肯定没去地里，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，出去找吧，他家院子就在我家院子后面，一进大门的右手就是他家的马圈，马圈门关着，能听到马的铃铛响，马在里面，一个公马，一个母马，母马可以骑，我以前也骑过，很温顺，所以就想看看母马，就推门，发现推不动，从门缝看了一眼，他和妈妈在里面，都脱的没衣服，都背对着门，所以没发现我来，也许是太投入了，妈妈站着，弯着腰，用手扶着公马的后退，他用力的插着，这时候听到他说去摸马的球，命令的口气，他脾气很坏，妈妈没动手，他突然用手在妈妈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，你妈逼你没听见吗？妈妈说你插的太快了，我叫着没听到，他又说一次，妈妈说听到了，又弯一点腰，低头去找公马的两个大蛋去了，他说用两个手摸，妈妈不敢反抗，一直用手摸，摸着马的那个****又黑又长的垂了下来，他又让妈妈拿手里别放下，妈妈就这样拿着，他一直插着在后面，一会他射了，妈妈准备穿衣服，他一把拉住说别穿，妈妈可怜的望着他，他说你不是说什么要求都满足我吗？妈妈没说话，他说你用那个插，指了一下马的鸡巴，妈妈用哀求的口气说太大了，进不去，他说你没试怎么知道，你明天不是还要它给你种土豆吗？妈妈说好吧那你帮我，他让妈妈跪在马的肚子下面，他拿起马的鸡巴给妈妈后面插进去，看到妈妈的表情很痛苦的，他握着马的鸡巴插了几次，就拔出来了，妈妈一直跪着不敢动，他说起来吧，明天给你种土豆，妈妈开始穿衣服，我赶紧跑回家去了，没几分钟妈妈回来了，看到我愣了一下，说怎么今天回来了，我说没钱吃饭了，看到妈妈眼睛里含着泪快流出来了，还是忍着没出来，我说你干嘛去了，我都回来好久了，妈妈说明天种土豆，去他家羊圈挖羊粪去了，然后说你饿了吧，开始给我做晚饭。吃完晚饭其实还早，妈妈说你这么远的也不坐车回来，我说钱买书了，一分钱也没有，只能跑着回来，妈妈说你怎么不去你小姨，大舅，那借点钱，我说人家街里见了我都躲着走，生怕我连累人家，咱家现在这样谁愿意理咱，妈妈说是你想多了，亲戚都不错，我说那下次吧。心里知道，父亲走后别人都躲着。妈妈说早点睡吧，明天还要种土豆呢。我和妈妈都躺下睡了，我一直也睡不着，心里想起下午的事就憋的，后来听到妈妈在轻轻的抽泣，大概怕我听到。第二天等我醒来妈妈已经做好饭了告诉赶紧起来去叫他来吃饭，因为他帮忙种地，肯定要叫来吃饭，我起来跑去他家叫他吃饭来，他还推托说不用这么客气，他老婆说你回来和你妈种地了，我说是啊，多亏我叔帮忙啊，给我家耕地肯定得来吃饭啊，就把他拉我家去了。吃完饭就去地里了，他赶着两个马耕地，妈妈在后面种，我放肥料，他偶尔会和我聊天问一些学习上的事，说我妈太不容易。也会骂两个马不好好的耕地，用鞭子打。快到中午的时候休息一会，都坐在一个树荫里，妈妈给带着水和吃的，他吃点就去看马，给两个马挠痒痒，用手摆弄公马的两个大蛋蛋，一会公马的****又出来，快垂到地了，还和我妈说这母马快发情了，发情了就可以配了，上次配了估计没怀上，下次配的时候你得帮我，我妈说怎么这怎么帮，他说你握着这黑棍往里插，插深点，我看到我妈脸红了，太阳也晒，我妈说你找俊英吧，指他老婆的名字，他说她还怕这公的，我妈说我也怕，他说你不是昨天还，说了半句看到我在没说完，我妈妈说昨天我喂它的时候在圈里，拴着呢，他偷偷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