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学生兼情人的不伦性事(四)
发布日期 : 2017-10-31
作者 :
sunbrty 人气 : 14462
在一切都平息后,虽然我和上级领导打报告,但姗姗并没能顺利调走,妻子虽然偶尔也冷嘲热讽,但总算没过度难为我。没过几天,我又忍不住和姗姗在一起了。可我却发现,自己对姗姗的感觉变了,以前是爱恋中有性欲,现在则渐变成赤裸的肉欲和发泄。也许在她男朋友和我妻子认为,我们不会再以身试险。可实际上,只要我愿意,随时随地可以扒下姗姗的裤子,随时随地都可以掏出阴茎塞进她的小嘴里。
印象深的一次,单位下午开会,冗长的会议老气沉沉,让人觉得很闷。我掏出手机给姗姗发了微信,告诉她准备一下,一会在办公室操她。就是这么粗暴的字眼,会还没开完我就硬了。
那天姗姗穿着裙子,被我撩开,把内裤扯下来扔在茶几上。让她双手扶着沙发靠背,弯着腰背挺起屁股对着我。没有前戏,我从后面狠狠地刺入。没插几下,就觉得软了,拔出来,插进姗姗嘴里,让她舔硬,再换成她躺在沙发上的姿势,扳起她的腿,操进去。门外走廊里,不时听到有人路过、有人交谈,可这些忽然不再让我觉得刺激,软掉的阴茎再次滑出。姗姗懂事地蹲在我胯间,用发带束起的马尾,前后摆动。射出的一瞬间,快感全无,自惭形秽,裤子退到小腿的自己,微微发福的肚子,紫黑瘫软的阴茎,和屋子里一个额前发丝凌乱、正往纸巾吐着精液的女人。那一刻,我失去了一度自以为是的清高,失去了意气风发,姗姗在我心里也失去了青春光彩,我们真正成为一对浸泡在淫靡气息中的狗男女。
这一次竟是我最后一次进入姗姗的阴道。以后顶多口交一下,再没“短兵相接”。
那年夏天,单位迎来大变动。一路提拔我的领导,忽然决定内退,表面上原因是上面更大的新任领导要对机构大换血,背后原因是什么,无从知晓。后面我还会讲到他的故事,包括他和妻子之间,至今我也没能证实是否存在的暧昧情节。
总之,这对我来说是个极为不利的消息。我知道这一变,不仅是他,其他几个和我关系不错的领导都要变动。最近两年,我是红得发紫的人物,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,一场不可避免的职场风雨即将到来。果然,单位内的风向悄然而变,所有工作方式和部门都在重构重组,新上任的顶头上司与前任领导关系很差,自然将我归类到“前朝旧臣”,明里暗里没少挤兑我。
工作环境变得压抑。但不知为什么,我对姗姗的阴道失去了发泄的兴趣。我们微信时,我要么匆匆应付,要么情欲上来时就用粗暴语言撩拨她,甚至询问起她男朋友平时怎么操她,半真半假问她想不想我和她男朋友一起操她云云。仿佛只有这样多少有些变态的撩拨,才能释放我内心欲而不能的怒火。但就在这时,姗姗告诉我,刚和男朋友去医院检查完,她已经有孕一个多月。
我毫不迟疑地认为那不可能是我的。最后一次和她做,根本没射进去。可姗姗详细地计算和我以及男友的做爱时间,认为男友的时间根本对不上,并且是射在她肚子上。最大的可能就是跟我那次。说得我心里也没了底。
我小心翼翼地问珊珊怎么处理,她说想生下来,我吓得后脑勺发麻。电视剧里类似情节太多了,小三未婚生子,男方家破婚离。我明确告诉她,不可能娶她。这样伤人的话,像刀子一般,自己都觉得割得舌头疼。姗姗却说,不要你娶我,只想给你生个孩子,反正他(她男友)也不会知道是谁的。
我对姗姗是残忍的,她对男朋友更不善待,荒唐的三角关系里,真不知我该感动还是惊恐。只是在过了好几年后,再回想起姗姗,才觉得也许世上再没有一个女人能这么傻傻地对我,傻到毫无怨言地任我玩弄与作贱,我再想与她倾诉,却已经把她丢到了很远很远,无法找回。
姗姗腹中的孩子,最终,被她男朋友带着去医院堕掉了。 姗姗后来跟我说,她男朋友那天一直在哭,说他们杀了一条小生命。我语塞,默默地给姗姗放了假,告诉她休息好之后再来上班。
转眼入秋。姗姗是在一个多星期后来报道的,我想从她脸上读出一点信息,可她一脸平静,对我保持着上下级间的距离,尊重又疏远。她不再单独来我办公室,也几乎再很少发工作以外的信息给我。我整日在为自己的出路耗神,部门的事几乎不怎么操心了,对姗姗,也只能任她冷暖自知。有时,也想跟她亲热,都被自己克制了。姗姗成了陌路人般的角色,难以想象,如果我不离开这个单位,将来姗姗会不会视我为敌,在一个欲念相错、人心复杂的社会,一切皆有可能。
十月末,我已确定要离职,需要去中南部某大城一次,面见新单位总部领导。本以为会费些周折,却异乎寻常地顺利。也许是我在业界多少有了一点小成绩,也许是遇到贵人相助,我得以进入到这个行业在国内最顶尖的机构,工作点还在原来的城市,是机构设在当地的分支,待遇和平台与之前相比,上了许多层次。
妻请了假,过来和我一起游玩了几天。我们平日都忙,除了蜜月,婚后竟从未共同出游。那几天,妻总是在和我十指相扣时,刻意地把小手扣得更紧些。白天玩累了,回到宾馆,我们疯狂性交,用尽各种姿势,直到大汗淋漓。妻躺在我怀里,头也不抬地问我还想姗姗吗?我诚实回答:会想。然后是一夜无言。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,张爱玲说的没错,但通往女人灵魂后,却无法弥合她灵魂上的裂痕。
临回北方之前,我们去郊外赏了著名的红叶之山,遗憾的是红叶已尽尾声,但并不破坏好心情。两个多小时登顶,俯望苍茫大地,澎湃在胸,儿女私情变得微小,谁人不过是早晚待散之鸟兽。善男信女、浪女渣男,不过是滚滚红尘中渺小几粒沙。
回到家那天,刚下过一场暴雪。我首先把要离职的消息告诉了姗姗,是想让她有个心里准备。姗姗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冷淡,让我多少有些失落。也许她知道,在这个单位,我没有能力再为她做什么,我相信,凭她的能力,将来也会做得很出色,凭她的美貌,也还能靠上一棵更大的树。无论怎样,都将与我无关了。
几个我带过的学生,帮我收拾了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,送到车里,姗姗始终没有露面。那个长条沙发也是我自费买的,我大方地送给了后勤部门,他们真诚道谢。我没在的几天里,沙发上已经落了一层浮尘,不知能否尘封住,在它上面留下的荒诞痕迹、恩怨是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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