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远的记忆31

        我俩出门没走多远，小风这么一吹酒劲儿上来。我走路有点晃悠，小丫头醉的走路咧咧歪歪醉的更厉害。怕她摔倒我扶着燕，边走边问燕“这么晚回去是不是得敲门”。燕含糊答应说着“让婶看见不好。另找地儿”。这地方我第一次来，本来我就有点路痴。我驾着燕，燕指那里我就往那里走。
       走了一会燕说要小便。我扶着她走到路边小树林里。她推推我说“你到路边等着我”。站在路边我看着燕扶着小树蹲下。看着燕好像要站起来时候，突然向前一倾，头扎在雪地里，屁股高高撅着。那天月亮很圆很亮。天上皎洁圆月，地上燕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。燕跪在地上，头插在雪地里。大白屁股就这么高高撅着，一动不动。我心里千万个草泥妈。造孽啊！
       我赶忙跑过去，架起燕让她靠着小树提上裤子。燕一只胳膊搂着我脖子，我搂着燕的腰。小丫头蛋还挺沉。我就这么拖着她找旅店。一家。两家，三家。由于是倒粮季节，外地人来倒粮的特别多，大都是客满。迎着飕飕小风，当时我什么心思都没有，只想赶快找个热乎房间。终于敲开一家旅店，十元一位。给她扔床上，我坐床边这个喘。
       休息一会，我下楼付钱。那时候不要什么身份证。那地方估计也没人管这些事儿。给钱就行。
       回来一开门，一股很大酒味混合着食物发酵的味道传到鼻孔里。我操，吐了！我崩溃了。那种小旅店都是公用卫生间。跑到卫生间拿着搓子，条帚。那味道，那一大滩。我这心里翻着个的骂“吃，让你吃。吃的多，吐的多”。闻着难闻的味道，看着地上一堆呕吐物。我胃里一翻个。哎呀，我去。我也要吐。忙往洗手间跑。跑到一半，胃里食物涌出来，捂着嘴接着跑。推开一个洗手间门，哇哇开始吐。边吐心里边骂自己“让你骚，让你嘚瑟。见B没命。”干呕着的我大鼻涕也淌出老长。你妈蛋，这叫神马事儿。
        我现在只要吃完饭就不能干活，估计就是那次驾着燕找旅店落下的病根。这是什么精神？操B不要命。按老人话说“有着精神头早考上大学”。
        对着水龙头接口水漱漱口，胡乱洗把脸清醒清醒。返回扫干净呕吐物。洗手间里有拖布。又把地拖干净。再次返回时候看见燕已经半靠在床头。我操，我觉得她是故意等我收拾完才坐起来。太TM坏了。还没等我说话燕说“我渴，我要喝水”。我心里想“去你奶奶个腿，这屋连个暖壶都没有，那儿来的水”。嘴上却说着“我下楼看看有没有饮料”。这种小旅店都自带卖点饮料和香烟。抱着五六瓶饮料返回来。这番折腾给我累够呛。啥心思都没有了。
       我俩一人喝了一点饮料。燕指着另一张床说“躺下睡吧”。这个房间一共四张铁单人床。靠近窗户那两张床中间有个小柜子。关上灯，我在燕对面躺下。吐了以后又喝点饮料，我清醒许多。坏心思又占据心头，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偷瞄着对面床上的燕，琢磨着怎么下手。
       窗户没拉窗帘，接着月光看燕好像也没睡着。我起身到燕床边拍拍燕说“要不要再喝点水”。燕果然没睡说“不喝了”。我小心翼翼躺在燕身边。燕面冲着墙，只是用屁股怼了怼我说“那边睡去，怪挤的”。我没理会燕，侧身躺在燕背后，一只手搭在燕腰间。
        漫长的煎熬，我手顺着燕的内衣掏进去。轻轻抓一小把，小肚皮挺有肉。燕没反应。停滞一会，手接着向上摸，快到胸部时候。燕用一只手按住我伸在衣服里的手。我挣了挣，燕使劲按着。手上叫着劲儿，我们谁都没说话。
        我躺在那里给自己鼓劲儿“都这时候还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。强上”。手从衣服里抽出来，扳过燕的肩头，我压在燕身上。燕无声的挣扎着。晕，这小胖丫头蛋儿是真有矬劲儿。一只手按不住她的两只手。腾不出另一只手这裤子扒不下来。
       折腾了有几分钟，不知道怎么弄的。小丫头蛋脚蹬在我肚皮下方。一个寸劲儿，咣当，我仰面朝天被蹬到床下。兔子蹬鹰！苍天，我死的心都有了。
       站起身的我擦擦刚才忙乎出的一头虚汗，看着燕又面冲着墙。心里这个恨！老天这是在惩罚我？干点有意义事情就这么难？！
        气馁的我一屁股坐在床边，掏出香烟点着大口吸着。恨恨的看着燕，那一刻的我很怨妇。